是jin不是金啊

第五佣占同人文手,但随时可能跑路弃坑,慎点。

纯白【佣占】(52)

更新了。

推理先生你天生不爱抱是吧,那我可要把白抱走了)

彩蛋是一点点对奈布行为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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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先生好像很忙,白也没有想着去打扰他,只是微微有点失落,很快又平静的做起了卫生,然后打算去洗一下脏衣服。

去把留在客厅的衣服收起来,拿回房间里洗。


上楼后路过克拉克先生的房间,白轻轻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放在门口的衣架。


以前克拉克先生要洗的衣服总会挂在那里,偶尔上面还会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

这样的衣服通常很难洗干净,但又不能把沾血的衣服送去洗衣店。


以前伊莱独身一人时倒没什么,衣服直接烧了毁灭证据,后来他来了推理先生的事务所,反而开始心疼自己的衣服了。


不过自从有了白,这个问题便迎刃而解了,他很擅长处理衣服上的血迹和别的染色,房间里有各种自制的天然染色剂和漂白剂。

这些知识熟悉的似乎从来就在他的脑子里,所以白一直没忘记。


克拉克先生走了快一个月了,他的房间似乎一直没人再进去过。

现在这个衣架空荡荡的,已经许多天没有衣服再挂在上面了。


白犹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衣服,试着去按了一下门把手。


意外的是,门并没有锁。


“咔吱——”


克拉克先生走了这么久了,他的房间一直没有打扫,肯定落满灰了。

白轻轻推开门,想进来稍微打扫一下。


里面的设施摆的有些乱,伊莱当时只带走一个行李箱,房间里还有他的好多东西,几件堆在衣柜里的衣物,桌上的一些书籍纸张、烛台,甚至浴室里还留有伊莱的洗浴用品。


这些物品都规矩的留在原地,就好像他们的主人并没有离开一般。

白站在门内四处张望,伸手摸了摸衣架,却意外的发现上面并没有留下灰尘。


“你在干什么?”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奈布的声音,语气很急促,吓的白一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白这才回过头,视线正对上推理先生的目光,帽檐下的蓝瞳冷峻中带着点愤怒,视线紧紧锁定着他。

白有些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抓住他的那只手很有力,白感觉胳膊有些吃痛,忍不住扭头躲避了一下,却因此被对方一把拉出了门,他被扯的踉跄了一下,也不知是疼的怕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推理先生肯定是生气了,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下意识的道起歉来。

“先生,非常对不起……”


白的声音颤颤,但很清楚,可是奈布犹若未闻,仍然死死抓着白的胳膊,将他往外面扯。

“谁让你进去的?”


“我……”


推理先生终于把白拉出来,他将伊莱的房间门关上,又转过身将白挡在身前,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白已经泪眼朦胧,遮眼布被濡湿了些许,但他还能看到先生将他推开以后站在门前的样子。

那副愤怒到有些颤抖的模样,犹如护食的恶兽。


白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微微嗫喏了一下,随之低下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后背有点麻,身上有点冷。


对峙的那几秒钟过去,奈布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松缓了一点,显得他视线有些飘散,当他下一次再看向白,眼里的愤怒便都被一种莫名的畏惧所代替。


奈布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身体的僵硬也缓和了一些。

“白……”


白恭敬的轻轻弯了弯身,表情显得很平静,但若是没有遮眼布的话,就可以很清楚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先生,我不该进去的,实在对不起…”


“不是的,这样…”

奈布清醒了一点,他好像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个解释,然而竟发现无法辩解。


白再次躬身行礼,随后带上自己的工具和脏衣服,转身要走。


那个礼,是白刚来的时候就习惯做的,见到人就行礼,但是艾玛觉得白这样好像把自己当成事务所的仆人一样,不让他做。后来他们慢慢熟悉起来,白自然就不再做了。


“对不起…”

他好像说,可是声音很小,身体也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白慢慢的走了。

佣占粉福中奖名单

昨天有点忙忘了抽了,今天把四个中了立牌的幸运宝贝抽出来了嘿嘿嘿,他们分别是@DUNK30_ 夫人立牌

@蒋顾 入殓立牌

@绝影 佣兵立牌

@岚珏orz. 先知立牌

恭喜你们在十一选四的超低中奖率中中奖,太幸运了🎉(鼓掌)

如果中奖后立牌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也可以联系其他人看看能不能交换哦

对了,还有@乙酰丁香酮 是我的好朋友and超级粉丝简称超粉(?)此次ta被四个中奖人夹住也算是与我有缘,决定为ta添加第五个奖项名叫眼熟奖,内容保密(咳咳,虽然有点勉强,但是每个与我联系密切的粉丝都有机会哦,也算是多加了一个抽奖吧)

每个快递除了奖品以外我都会塞小礼物,记得为我返图♥



最后通谍【佣占/摄殓】(54)

弹簧视角,这下主角团都被救了一次了)

小弹簧和麦克也是有感情基础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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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招惹他了,把你锁在这里。”


“无可奉告。……”


麦克站在他面前,然后慢慢蹲下来,与他视线平行,一双深浅不一的蓝眼睛透着微弱光芒,闪烁间仿佛在打量他身上的伤。


或许是因为弹簧现在的模样太过凄惨,麦克没怎么过分,不然上来首先肯定少不了一顿嘲笑。


当然,即便是现在,麦克也没有照顾弹簧心情的想法,只是觉得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扫兴。


弹簧也在看着他,满脸冰冷。不过这不妨碍麦克接着打量,随后又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现在还想复仇吗。”


弹簧冷笑出声,或许是觉得不可思议,不仅仅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疑问,更是因为麦克的身份。

“我还有仇要报?…”


麦克没立即答他,这样静静望了他片刻,才重新站立起来,没等弹簧跟着抬头,麦克突然伸手抓住了上方绑缚着他的锁链,拉扯感让弹簧窒息了一瞬,随着咔嚓两声,紧缚在颈部的铁链就松了开,呼吸一下变得顺畅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弹簧一愣,又是同样的声音传来,弹簧双手一松,膝盖猛的着力,传出一阵剧痛。

弹簧紧吸一口气,还不等缓过这种疼痛,猛的抬起头来。

“你疯了吗!要是让嬉命人知道……”


“嘘。”

麦克伸手轻轻一拍,将弹簧剩下的话堵回口中,同时将那一枚开了两把链锁的银针收回袖中,重新蹲下身来。


“好了,现在舒服点了没有。”


弹簧双手撑地,被勒出道道血痕的胳膊还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震惊,他紧盯着眼前挂着微笑的麦克,压低了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是深渊之狡,也不可以…”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现在的情况对你来说还会更差吗?”


麦克似乎不愿听他说这些,脸上的笑容收敛了,随即又挥挥手表示不在意。

“真相小姐和推理先生都能被人救走,你为什么不行。”


伏在地上的弹簧眼神一沉,抬头阴沉的看了他一眼。

“他们也是你救走的?……”


“不是。”


“那你哪来的信心?!”


“哎呀好了……你别这么大声行不行?要是这时候被发现才是真的完了。”


麦克又要伸手去捂他的嘴,弹簧一扭头躲开了,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来救我。”


“你很需要吧,就算你不想复仇了,可是你的“妈妈”肯定还希望你活着的……”


麦克虽然不知道那个黑盒子到底是弹簧的什么秘密,但是那偶尔偷听到的只言片语,也让麦克知道了那个盒子对弹簧的意义。

弹簧愣了愣,脸颊燥热,有些血气上涌。就像所有男孩子那样,弹簧羞于让别人知道自己依赖母亲的一面,因此狠狠瞪了麦克一眼。


不过弹簧也因此冷静下来,既然已经有了活的机会,那他也不该随意挥霍,毕竟他这么多年执着于母亲的死,同样也知道活着的机会有多么珍贵。


被绑缚许久的胳膊渐渐恢复了血液循环,有了知觉,弹簧轻出一口气,微微攥拳。


“……谢谢。”


弹簧突如其来的道谢让原本还有些不悦的麦克微微一怔,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又蹲下身来,面带微笑的接着说。

“谢什么,你也算是我的弟弟。哥哥帮扶弟弟,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当初杰克先生收留他们两个,对外的说辞都是养子的身份,这也是他们之前被谣传为同父异母兄弟的原因之一……

从这一点来说,他们还真算是兄弟。


弹簧心中暗自冷哼,但表面不显,只是眼神微微有点复杂的看向又低头去为他撬脚铐的麦克。


最后通谍【佣占/摄殓】(53)

更新了,这篇是麦克视角,打个杂舞tag好了。

小弹簧挨了一顿打被关起来,麦克只能去禁闭室看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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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给您。但是嬉命大人说了不让探望,还请狡大人多有分寸,不要停留太久。”

虽然不让探望是嬉命大人的命令,但是来的人是深渊之狡,守卫同样不敢阻拦。

毕竟这两位不管得罪谁都没有好下场,禁闭室的守卫也只能恭敬退让,提醒两句。


“放心好了,要是被发现了我都得一块进去,当然会小心了。”

麦克倒是不在意的挥挥手,他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背着嬉命人做事了,对嬉命人倒没有多深的恭敬。


而且此次他也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找弹簧,没法停留太久。


——


麦克这两天任务匆忙,跟随艾米丽时她始终未曾有什么动作,想来也是谨慎所致,之后可能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再度有所发现。


玛格丽莎倒是无事,这几天也不用老是往嬉命人身边跑了,也就替上麦克去看了一段时间,让他终于偷出空来找弹簧。


对于弹簧,他也同样有事想说。


“咔,嘎吱——”

钥匙插入禁闭室的门锁,铁门应声而开,里面的血腥味和漆黑的环境让麦克微微撇了下唇,有些不喜。

但他也没什么犹豫,还是抬脚走了进去,看向前方。


禁闭室的空间不大,随着麦克的进入,门口的亮光一闪,很容易覆盖到了最里面的那道人影。


那是面对门口跪着的弹簧。

麦克见到他,瞳孔也是微微一缩,有些不可思议之色浮现,但随后很快又恢复平静。


眼前的弹簧满身是血,那已经结痂但还是能看出狰狞的鞭痕覆盖了他的近半个身体。他的双手和颈部都被吊在禁闭室墙壁上的铁链缠绕捆锁,脚腕被锁扣在地上,小腿更是被整条细铁链紧紧捆缚在一起,如此迫使他保持跪姿。


麦克视线下移,落在弹簧膝盖下方被鲜血浸的暗红的地面上。


这几天他始终都以这种跪姿被锁在这里,恐怕小腿都要被细铁链磨得见骨了……难以想象膝盖之下承受了怎样的剧痛。


看来他是把嬉命人惹的不轻,麦克以前其实也不是没进过禁闭室,但也不会犹如上刑一般被锁在这里。


——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后,那双目微闭、仿佛昏迷一般的弹簧也有所感应,他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人。


视线对上,麦克神色一凝,弹簧神色同样有所波动,微微抬头,扯的吊在头部的锁链微微晃动,随后发出两个有些浑浊的气音,开口说话。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颈部的锁链本就是用来迫使他抬头的,只要稍稍低下,就会有窒息感传来,但也不会真的能够令他窒息死亡。

只是被勒的久了,弹簧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卡了一团鲜血。


麦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却还是更多的看向他的小腿,铁链肉眼可见的深陷进肉里了。


要是如此跪下去,估计没有两个星期,他的腿就该废了。


麦克一直不说话,但到这时,弹簧也注意到麦克在看哪里,那漠然的眼神中又掺杂了一丝厌恶。

他不愿意受人怜悯,因此厌恶一切不加掩饰的打量他伤处的目光。


他微微攥了下拳,牙缝里挤出的话似乎压抑着怒火。

“…没事的话你最好快滚,他应该是不让人来看我的吧。”



最后通谍【佣占/摄殓】(52)

更新一篇推理先生视角,顺便给我的粉福引流,毕竟现在三分之一的中奖率太高了)

dd,主页新坑有粉福

与此同时,被关在禁闭室的弹簧:

我是不是要死了。好想伊莱,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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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瞧我这记性,你被囚禁在深渊里这么久,这些事都还不知道呢吧。”

听到奈布口中的疑问,黛米仿佛也是意识到这一点,随即双目一眯,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光。


“你曾经那个小恋人可是叫人给挖了墙角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如何,但是顶着你的名字出现在失忆的克拉克身边,随便想想也知道有什么目的了。”


奈布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眼神透出一股惊疑之色,这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他想起了那个曾经牵着伊莱的手从他面前离去的男性……

也是让他开始自暴自弃,接受腐蚀的罪魁祸首。


奈布想起曾经在深渊里看到的那个有些许幼小,但感觉上阴冷的可怖的人,以及他居高临下犹如掌控者那般所说的话。

“庆幸你现在的一无所知吧……”


一无所知,指的就是这个吗。


是他,他会有什么目的。


奈布脸色苍白,不由的握紧了双手。

可是在这强烈而复杂的情绪之下,他还有更在乎的事情。奈布压下心中的疑惑,开口追问。

“你说伊莱从医院逃了……也就是还没有被找到吗?”


 “是咯……”


黛米声音低下来,将一只手搭在桌上,将奈布想知道的事情尽数告知。

“他的失忆应该也是深渊做的手脚,而且现在应该还没恢复记忆,不然也就不用急着离开了。他走后警察们找了他一整天,半点线索也没有,我想以他这种状态……大概是因为已经落回到深渊手里了吧,毕竟他们既然都已经冒充你了,又怎么会随便让克拉克跑掉。”


“克拉克先生也真是的,就算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也该暗暗观察一下再说吧,他倒是有点鲁莽了。”

黛米摇摇头,显然对伊莱从医院逃走这事很不看好。


不过这件事对推理先生的刺激效果倒是很不错,要不是他手腕上还有束缚带限制着,恐怕听着听着都要从床上坐起来了。


奈布嘴唇紧抿,目光闪烁,显然是经历了一些挣扎。


在深渊的这些时间里,从伊莱表情漠然、毫不犹豫转身而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然把自己置于必死之地。

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那只是他受了蛊惑的失忆的爱人,奈布所经历的只是因为属于伊莱的一切美好都被霸占的过去而产生的痛苦。


他已经将要抛弃一切,现在所剩的只有这一副残破的身体。但这一切和伊莱比起来,显然算不上是影响他做决定的关键因素。


奈布很快平静下来,虽然还是一言不发,不过黛米知道,他应该不会再寻死了。


于是她也松了口气,起身打了个哈欠,将东西收拾起来。

“……好了,还有一些事情我明天会告诉你,现在我跟你也没有更多要说的了。今天晚上为了照顾你,可累死我了。”


将换来的冷毛巾重新敷在奈布的四肢上,黛米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嘴角微翘,声音压的极低的小声道。

“戒指我会帮你留着,不过想要把它赎走,可是要付出很贵的代价的。”


见奈布又把视线转过来,黛米冲他笑着挥了挥手。

“我去睡了,你也需要休息,不打扰了,要是还难受的话就给我忍着点,活该。”



刺月宝石【佣占】(3)

补充一下他们当初在一起的设定。

顺便弄个粉丝福利参加活动,包邮赠送微瑕茶话会立牌,为这一篇赠送礼物的均可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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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伊莱就知道,思明是驻守王宫的军人。

他曾经在战场上立下大功,所以被封了骑士,成了陛下亲卫,他年轻而且英俊,身边喜欢他的女性更是数不胜数,其中甚至还有贵族小姐。


伊莱同样倾心于他,但伊莱不是个很擅长对喜欢的对象表露心意的人,而且深知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许诺给对方的东西,平时就算看到思明,也不敢与他搭话,只是远远看着就满足了。


然而奈布在这方面的性格,大概是与他相反的。


奈布常常是注意到了偶尔会出现在他所驻守的位置附近的月相,在意识到被他注视时,他连腰身都挺的更笔直了,显得英勇无畏,竭力向他展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


身边对自己有好感的女性那么多,可奈布是如此心悦他,无论是第一次见面时跟随陛下巡游在后花园时的偶然一面、还是之后在宴会角落的瑟瑟发抖。

那个穿着圣洁的白袍、犹如天使一般美好的月相,总是会让奈布对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让奈布在救了他以后不忍让他的圣洁被破坏,不由自主的去为他挡下飞溅的血液。


奈布不想掩藏自己的心意,因为他自信而且敢于面对,他会尝试在执勤后努力去寻到那个总是躲藏起来偷偷观察自己的身影,并想尽办法对他好。


伊莱怎么能躲避这种赤裸裸的追求呢?尽管他总是在偷窥被发现之后羞怯的退走,但下一次还是会满怀期待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直到有一次,思明终于抱住了将要退走的月相,向他表露了心意,然后他们交换了名字,相爱在了一起。


到如今,已经满了三年时间。


三年了啊,可是最近一年,他们只见过一次面,除此之外的联系,就只剩下那一封化作了灰尘的密信。


漫长的思念就如同被密封的信封一样被掩藏着,一直持续到他们的下一次见面。



“咕咕!”

布洛黛薇急促的叫声吵醒了刚刚入睡的伊莱,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才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停,伊莱只得有些浑噩的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身披月光的奈布。


伊莱湛蓝的眼睛微缩了缩,一时间竟没什么话可说。


“伊莱,”

还是他先开的口,抿紧了唇。


“抱歉……我来的太晚,打扰你休息了。”


——


伊莱又重新点起了火炉,布洛黛薇只见过奈布一面而已,但也认识他,于是平静下来,立在床头望着他们。


伊莱低头摆弄火炉,身边是穿着便服仍然显得风尘仆仆的奈布,他这个时候来见伊莱,显然也是时间紧迫,因此并没有过多废话的意思。


“伊莱,我三日前托人送到你手中的信,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奈布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希冀的看向他,他们已经许久不见了,如今见了面,让奈布更加不愿舍弃这个可以将他带走的机会。


其实他当时得到封赏,就可以趁热打铁,直接向陛下直接请求,这样成功几率也会更大。

但是出于对伊莱的尊重,奈布还是选择先与伊莱商量,再做选择。


伊莱一直低垂着头为火炉添柴,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奈布,”

他稍微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


“谢谢你专门来见我,但很抱歉,我没办法跟你走。”


刺月宝石【佣占】(2)

下一章思月就见面了,这对的风格还是太温柔了,写不出那种大战将至的压抑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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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将蔬菜汤煮在锅里,自己坐在桌旁掰着手中唯一的一块面包,分出一小块来喂给布洛黛薇。


现在天气已经凉了很多,布洛黛薇出门的次数倒是少了一些,毕竟在伊莱身边,它还有面包可吃。


伊莱饭量不大,这块面包一人一鸟分食下来倒也足够,但显然,布洛黛薇不出门捕猎还是有理由的。


他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渐渐阴了,曾经的满天繁星也都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压压的乌云。


伊莱只是看了一眼,面容平静的收回目光。


——


第二天一早,月相收到了思明托人给他送来的信。


当开门时看到那个手持长枪、身着软甲的陌生兵侍站在自己的小屋前,伊莱精神恍惚之下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要被抓去服刑了。


“月相大人,这是思明统领要交给您的信。”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询问什么,对方伸手就递过来一封密信,对他行了一礼,而后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伊莱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愣,随即很快收回目光,落在手中的信封之上。

思明统领,这个称呼,显然奈布至少也是当上了亲卫队的小队长,这个倒不意外,毕竟他的优秀和勇气,伊莱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次寄信,想来就是要同他说这些事了,恐怕他们还得有很长时间不能见面。


然而即便是早有预料,当伊莱真的打开信封查看内容后,心思还是微沉了一下。


奈布的地位比伊莱想象的还要高,他多次护卫殿下有功,已经成了所在的亲卫军的两大统帅之一了。

然而比这个消息更为严峻和重要的是,奈布所在的亲卫军,不久后也要去往内部战场,平定内乱。


国内的反叛情绪如此高涨,战事不断,前线一直处于急需人手的情况,而强制征兵又加重了这种反叛,显然是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皇帝的亲卫军,也得出面镇压了。


伊莱将所有内容看完,略微思索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信,扬手将其扔进刚刚燃起的火炉内。


奈布如果要离开皇宫去镇压内乱,恐怕几年也不会回来一次,更不用说与他相见,但他专门给伊莱写信,显然并非只是说这些,而在信的最后,奈布也说明了此次给他写信的目的——


奈布不仅受到点金陛下的提拔,还得了一个赏赐,他可以自行提要求,如果伊莱同意的话,他会请求陛下,将他一同带走。

当然,如果他觉得跟随自己上战场为难的话,奈布也不会强迫他跟自己走。


伊莱呼了口气。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似乎还真是一个出路,毕竟只要他同意,哪怕此事招来多少非议与反对,奈布恐怕都会毫不在乎去为他全力请求,而伊莱月相的身份在这皇宫里面早就成了笑话,他也没什么脸好丢的。


只是……有些事情,伊莱还是想与他当面说。


不过,其实他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毕竟不用说有没有送信者,伊莱甚至没有纸笔,没办法回信,但以思明的细心程度肯定会考虑到的,他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


火炉里的柴木已经要烧尽了,现在时间还早,伊莱又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闭上眼睛。



刺月宝石【佣占】(1)

再写一篇思月,这个应该很短,最多十几章就能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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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伊莱独自一人蹲在自己种的小菜园里除着草,一只白色的雪鸮立在一旁的树枝上看着他。


直到他从园里拿出了两株菜,伸手擦擦头上的汗,又朝不远处的木屋走去,那雪鸮才拍拍翅膀,跟随上去。


“布洛黛薇,过来。”

伊莱坐在炉子前轻声招呼,让它飞到自己肩上,又抬起胳膊接住,伸手帮它顺顺羽毛。


那只名叫布洛黛薇的雪鸮通体洁白,但那蓝色的眼睛却是少了一只,右眼紧紧闭合着。


它是被豢养这皇家花园里的珍惜禽类之一,是伊莱的朋友。严谨一些来说,它还算是伊莱的同事,和伊莱做着同样的工作,是在这花园里供贵族观赏的景物。


虽然伊莱因为没有寝殿,平时只能住在后花园的小木屋里,和园里这些小动物的关系还不错,但也没有好到可以随意触摸的程度。

可是布洛黛薇不一样,它和伊莱的关系已经真正达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伊莱检查了一下它那只受伤的眼睛,尽管他曾经为布洛黛薇用了不少药,但这只眼睛已经许久没有睁开过了,显然已经失去了复明的可能。

因此他也只是随便看了看,而后叹了口气,放弃了接着上药的想法。


它的眼睛是半年前的一天傍晚刚刚钻出树洞准备外出捕猎时,被此处玩耍的贵族小孩们用弹弓所伤,有一颗坚硬的石子一下击中了它的右眼,脆弱的地方顿时有鲜血流出,但几颗石子还不至于将它打落,所以受伤后惊恐的雪鸮直掠而去,慌不择路的钻进沿路的一扇窗户,无意间飞进了伊莱的小屋,恰好被其所救,这才跟上了他。


这只雪鸮原本的那个树洞太过显眼,它现在干脆转移到了伊莱的小屋子里住着,白天睡觉,晚上悄悄出去捕猎,见到人就避的远远的,这样倒也安全。

伊莱放生无果后也就接受了,为它取了布洛黛薇这个名字。


直到现在,布洛黛薇的事情除了伊莱,就只有他的爱人知道。

他上次来的时候还提起了它的伤,借此带给伊莱一些药品。


思明啊,我的爱人,奈布·萨贝达。

伊莱在心里默默地想念着。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又是已经有三四月的时间了。

以前他们几乎隔上一月半月的就有一次相见,但是自从思明成为点金陛下的亲卫,他们几乎要隔上半年才能见一面,虽然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但伊莱对此还是有些不平。


不过,伊莱也没有希望奈布失去陛下亲卫的身份,毕竟对侍卫们来说,这是一个美差,不仅有着高额的薪水和优越的待遇,而且还有竞选将军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


虽然伊莱现在是月相,但现在日子过得还不如殿内的仆从,而且毫无未来可言。相比之下,奈布现在虽然还是侍卫,却有着近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以及成为将军的潜力。


从这一点来看,奈布的身份似乎比起伊莱还要高上许多了。


伊莱知道,奈布是有追求的。

尽管他的这份追求……或许是伊莱作为一名月相所远远不能及的。


——


点金并不是一个好的国王,这一点哪怕光从他幼小的年龄都可得知,许多大官都在借这一点从他身上谋取利益。

而在这种争斗中,皇宫权利分裂,国内重税暴政,虽然伊莱这几年疏忽国事,但偶尔也能从观星占卜当中感知到些许。


现在的皇宫内,恐怕非常的不太平,而思明在这时成为点金殿下的亲卫,不知是福是祸。


伊莱双手合十,为他祈祷了一下,然后才起身,准备去做晚饭了。

刺月宝石【佣占】(序)

忠诚坚强思明奈✘温柔勇敢月相莱

王宫地下恋情。

是一篇很老的灵感,之前一直拖着没写,今天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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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融融,相知相爱。风起浪涌,我与你同在。”

——《蓝色爱情海》——


月相在后花园的石质座椅上,对着日落的方向坐着,一动不动,直到他期待的那个身影出现在花园的小路上,蓝色的蝴蝶从他身边飞过。


是他。

月相看着他走近,平静温柔的脸颊带上一抹微笑。


思明一直走到他面前,脸上同腰间宝剑一般威严的神色霎时柔和了许多。


他将一只手上对骑士来说象征尊严与荣耀的手套摘下,向着月相弯下身,伸出手来。


月相也看着他,将戴着手套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牵住他的手。


今天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二十二次约会,也是思明护送点金陛下刚刚回到皇宫的日子。

他已经期待已久了。


思明的脸还和以前一样英俊,光是看着他,月相的心就开始颤动起来,留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无法挪开。


他是一个多好的情人啊。

温柔、耐心、坚韧不拔,身上集合了所有可以用于形容爱人的优良品质,贴在他身边,心情安稳无比。


只牵了一小会,月相就忍不住站起来扑进他怀里,把他整个人都贪婪的抱紧了,小声诉说着自己的想念。


思明也是同样的心情,低下头热烈的吻他。


温存良久,两人才又不舍的分了开,牵着手坐回长椅。


“再带我看看你的雪鸮吧,上次听你提起它受伤了,我给你带了点效果很好的伤药。”

思明搂着月相的腰,轻声道。


月相轻轻点头,他知道思明的药是给他带的,怕他用不上好的药品,只是照顾他的自尊心没有直说。

毕竟他平时在花园里的菜地锄草,有时也避免不了有些磕碰,虽然无伤大雅,但要是不好好休养,留下疤痕也不好看。


思明的细心也让月相感到满足的爱意,为此他也便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以示感激。


这对秘密恋人像这样在花园里度过了整个黄昏时段,直到后花园里繁星满天,到了思明该走的时候,月相还是不舍的牵着他的手,原本闪闪发光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失落。


思明却没办法接着回应月相的任性,毕竟如果再不走,那他逃掉庆功宴跑到后花园和月相约会的事情恐怕就不一定能瞒住了。


于是,月相只能默默看着思明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已经开始暗暗期待他们的下一次相聚。


——


月相是皇室贵族培养观赏的花瓶,每天在花园里占卜观星。思明是点金陛下麾下的骑士,日日伴随着陛下的行踪,出生入死。


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却在仅有的一次见面期间相识,然后相知、相爱,两颗心就像两块吸力极强的异极磁铁,被牢牢的吸附起来。


月相最开始对思明的那点儿喜欢,大概是在那天晚上刺客奔上来时,由思明的宝剑和鲜血一起凝聚出来的吧。


——


那天是点金陛下的生日宴会,所有贵族不论地位高低,几乎通通来到了这场宴会。


宴会人数众多,熙熙攘攘,客人们谈笑风生,月相难得有资格参加宴会,不敢和他们一样主动上前,只是在边缘转悠着,不时去拿点吃的,留起来改善伙食。


就在这时,场内突然有数十个刺客拔刀而起,一拥而上欲要刺杀点金陛下。


点金陛下的贴身侍卫连忙上前保护,这些人行动迅速,最快的已经砍下了好几个人的脑袋。

见了鲜血,有人开始大声尖叫,紧接着又冲进一批卫兵,与入侵的刺客厮杀起来。


一时间皇宫宴会刀光剑影,鲜血四溅。所有人都只顾自己能保命,那些卫兵们首先选择保护的也都是高官贵族。


在众多贵族中,月相作为一个凑数的,只为了混点吃的出席宴会,现在却被砍头的血腥场面吓到,一个人躲在了角落,瑟瑟发抖。


月相在皇宫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偶尔有贵族在花园里观赏各种珍惜动植物时,作为景物出现在他们眼前。

以前他倒是一名正经的占星师,平时的工作就是在各种战事开始之前为其进行占卜,预测成败,然而由于后来他总是预测出失败的结果,又偏偏准确至极,这才渐渐的没了这份工作。


月相现在无权无势,对侍卫们来说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平时连他给他送饭的仆人都不把他当回事。

尤其是不知道是谁和点金陛下说他作为神的代言人,不用吃饭这种事之后,月相不得不把自己微薄的薪金拿来与送饭的仆从打好关系,以免造成被饿死这种可笑的结局。


可就是这个毫无用处的月相,还是吸引了一个刺客来到了他面前,这个刺客在其他人那里占不到便宜,情急之下也不管他是谁了,动手就要杀了他,反正是贵族,都该死。


看到沾满鲜血的刀即将落在自己身上,月相害怕地缩紧脖子,用肩膀蒙住了脑袋,吓得浑身发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这时却突然有一名卫兵出现在他面前,用手中的剑刺入对方的颈部,救了月相一命。

还特意用身体帮他挡住了飞溅出来的鲜血,没让月相一身干净的白袍溅上一丝血迹。


他还回头关切的望了他一眼,月相确认自己没看错他眼中的坚韧和关心。


也就是那一眼,让月相一直冷得颤抖不止的心脏,忽然涌现出一股温暖的热流。


——


“没事吧,月相大人,您现在已经可以离开了。”

在所有刺客清除干净以后,卫兵们检查收拾着残局,他又走过来,脱下破损的手套,将那粘着丝丝鲜血的修长的手递到了缩在角落里仍然不敢动的月相面前。


伊莱当然会将手递过去,毫不在乎对方手中的血迹。

就是他保护了自己,保护了这个在王宫里并不怎么受待见的月相。


“谢谢你…你是谁,我可以给你任何报酬……”

看着他溅了鲜血却仍然温柔的脸庞,月相在心里决定,不管对方想要什么报酬,都尽力给他。


他就笑了,握紧了他的手。

手心非常暖,坚实,有力量。月相感觉自己的手也被他握的热起来了。

“思明,这是我的代号,您叫我思明就好了,报酬的话…就不用了,月相大人客气。”


那天,所有的烛台都被刺客打翻了,大厅里漆黑一片。

只有旁边的窗户透出一点点月光,照在他手中染了鲜血的利剑上。

周围很暗,可他耀眼得像个太阳。


思明。

看着他跟着其他卫兵收拾好现场离开的背影,月相悄悄记下这个拥有着向往光明的美好寓意的名字。

最后通谍·2【佣占/摄殓】(51)

奈布and伊莱视角

给大家看看刚刚准备踏上寻妻之路的奈布现在怎么样了,他才刚刚意识到家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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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对那枚戒指感兴趣?”

见奈布反应激烈,黛米却并不如何惊讶,。


“那戒指可是很贵的,我把它好好收着呢。”


然而这些话并不能让奈布很快平静下来,他深深的呼吸着,盯着黛米的眼神愈发凝固。


然而几分钟后,他却又像妥协一般松懈下来,重新看向了天花板。


“那戒指是你留下的吧。”

到了这时,黛米终于如此说道。


“我对你印象很深,只是那时候你离开,虽然表面像是舍弃了一切,却还留有一丝不甘。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拿回这枚戒指的。”


“……那还真是可惜。我把它卖掉那么久了,戒指早就不是我的了。”


这番言语,最终却只换来他一声冷笑。

“我不需要那枚戒指了,他也是。”


黛米没接话,只是挑了挑眉。


“那么你到底是谁,知道的这么多,有什么目的?”

他又把话题转向了对方,显然不愿意多说。


黛米这才叹了口气,这推理先生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固执、谨慎、油盐不进。


“您不必深究我的目的,我也只是受了朋友之托,非要说的话,我的敌人是深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

奈布不置可否。


“不说这些了,来说些你会感兴趣的事情吧,你曾经的那个同性恋人,伊莱·克拉克先生,最近刚从中心医院里跑出来,也不知道去哪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伊莱。”


说出这个名字时,他微微停顿,片刻之后才轻轻开口。

“伊莱·克拉克,他也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看起来你很消沉呢,明明他还在为自己努力,不过我其实也没想到,当时在医院里只是有个叫奈布·萨贝达的小孩自称他的助手,但是他连这个顶着你名字的助手也能抛弃……他都已经失忆了,还能做出这种事来,看来是真的很讨厌你。”

黛米耸耸肩。


话音刚落,奈布就像是触电一样微微一颤,浑身僵硬,连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都徒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安静了一会,像是在消化这些信息,接着又很迟疑的开口求证。

“…你说什么?”


——


伊莱手中的勺子微颤了一下,已经送到嘴边的米汤撒出一点,落在了已经沾满血迹的衣服上,让他蹙了蹙眉。


特蕾西将他带回来之后就给他弄来一些药品和食物,让他自己慢慢恢复,接着就到桌前研究去了,伊莱虽然感到不太方便,但也没去麻烦她。


伊莱放下勺子。

他在病房里待太久了,不久前又经历了一通生死搏杀,就算不理会肩上那道最深的伤口,四肢也都略感酸痛,微微的有些不协调。


“咕咕。”

布洛黛薇贴在伊莱身边,似乎也意识到主人状态不佳,围着伊莱转来转去的检查着。


特蕾西就在伊莱前方不远处的桌子上摆弄着看不懂的机械,完全没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


她研究的很专心,根本不在乎伊莱怎么样了,就像是没把他的伤当回事,这倒是和先前救下他时的样子有些不同了。


不过伊莱知道,她救下自己,肯定也是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的,尽管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可是特蕾西也没有要提起报酬的样子,毕竟不管怎么说,特蕾西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理应得到伊莱的感激和报答才对。


看着她,伊莱慢慢放下勺子,沉思起来。

这个叫做特蕾西的女孩,与我是什么关系?